目前分類:紀傑克Slavoj Zizek齊澤克 (19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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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傑克的笑話給了我一些靈感,對於罵髒話這件事有些不同的看法。這裡面沒有什麼倫理或文化的深意,純粹只是好玩而已。

 

我們中文的「國罵」三字經,之所以具有罵人的意味,是因為它涉及了侮辱對方的媽媽,並且是以一種性的方式來進行。我們基於人倫上對長輩與家人的尊重,不容許這樣的侮辱發生。

 

不過,在心理分析的脈絡下,這個罵人的語彙可以有另外的解釋。所侮辱的對象不是媽媽,而是被罵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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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詩作解構其自身

 

1.詩作本身的喻法與修辭,把詩作帶往一種無內容、無語意的方向,詩作不再傳達任何詩人自身的意圖,也不再是對社會產生革命效果。亦即,它沒有蘊含任何理念性,沒有朝向任何形上學。而是對文學、對藝術本身的徹底解構。

 

2.詩作變成純粹的書寫,它不再呈現為一個完整的作品,不再是一個封閉的作品,它溢流出作品的邊界,它是詩作本身徹底的實踐。它表現為斷片式的、散文式的形式,表現為一種未完成的型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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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詩作呈現為幻象(fantasy)

 

1.幻象呈現在作品之中,這樣的詩作具有特殊的藝術功能,使得藝術能夠發揮對社會、對文化的批判作用,超出現有的社會象徵秩序,對於整體社會規範進行某種逾越(transgression)

 

2.呈現為幻象的詩作脫離了詩人本身的生命,不再是傳達詩人的情感,也不在乎其內容分析,而是重視其美學的邏輯。詩作本身的形式呈現為一種革命,是對詩的傳統(或文學的傳統)的革命,也是對社會的革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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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有個朋友問我,被稱為「詩鬼」的中唐詩人李賀,是否可以用拉岡的心理分析來解釋。我認為這個議題首先要考慮兩個方向:重點是在李賀,還是在心理分析?如果重點是在心理分析,則我們是要讓李賀被包含在心理分析的理論框架下,擴大心理分析的解釋力嗎?如果重點是在李賀,則我們可以讓李賀對心理分析作出貢獻,突破心理分析的理論本身,為心理分析帶來衝擊。以下我試圖用三個段落,來剖析李賀與心理分析的關係。

 

 

一、詩人的詩作乃是幻覺(hallucination)之展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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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喜歡質問情人傻問題之外,我們還喜歡想著關於情人的傻念頭。最常見的傻念頭是:「如果我失去他了怎麼辦?」或是「如果他不愛我了怎麼辦?」同樣的,我問某位學生,為何我們會去想這樣的傻念頭?

 

她的回答是這樣的:「當我愛上他的時候,我早就失去了自我。但是我不想失去我的自我,所以我掙扎著要維護自我。這時,我就開始做許多事,防止失去自我。結果變成兩人關係當中的權力爭奪,開始出現控制的情況,變成這愛會傷人了。

 

這個回答,在意思上沒有錯,但是太跳躍。並沒有說清楚怎樣會產生權力爭奪。我光光是在腦袋瓜裡想著,怎麼就會傷人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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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Zizek對於「溫情」這檔事,一向是毫不留情的地批判,並揭露其背後的心理機制。很多時候,挺狠的。

 

他說,當我們準備離開某個長期居住的地方,要到另一個地方去的時候,我們會感到難過與慌張,這些情感並不是源自於對舊地方的留戀與不捨。相反地,我們是害怕我們很快就適應了新地方,而失去了對舊地方所懷抱的那種陰陰鬱鬱的鄉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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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這學期的學生專題題目當中,有一個是寫搖滾樂和社會心理,這是一個可討論的社會文化議題。雖然Zizek不曾以心理分析來探討過搖滾樂,但是他探討過舒曼的音樂。我試著用同樣的理論邏輯來分析搖滾樂。

 

搖滾樂的形式是狂暴的,它首先要對抗的是所謂的「優美旋律」。對它而言,優美旋律是和諧的,帶給我們放鬆與舒坦,讓我們陶醉以至於麻醉,讓我們進入一個理想世界,暫時忘卻世俗的煩惱和苦悶。也就是說,優美旋律給予我們的是一個膽怯、逃避的空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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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路人提到罪疚感與自我懲罰、自我毀滅的關係,值得討論一下。的確,罪疚感是我們一般人都會出現的想法,此一想法如果越來越熟練、越來越上癮,就會接著出現更強烈的自我懲罰或自我毀滅的心理徵狀。

 

我想起自己之前討論過的一個議題:「到底案主來到分析室,他想不想要變好?」當時,我的說法是:「不想。他來到分析室,是要從分析師身上獲得滿足(建立移情關係),因為他已經無法從其他人身上獲得這樣的滿足了。他所需的滿足程度越來越誇張,以至於越來越難獲得滿足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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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學問我一個日常生活的例子,是否屬於「安心的罪疚感」?正好可以討論一下,藉此做個分析說明。

 

同學的例子是這樣的。考試快到了,刻意不去準備考試,而做些其他事情(像是看閒書之類的),等到考試迫在眉梢,卻又開始覺得來不及準備,因而責備自己。

 

「安心的罪疚感」的情況是這樣的:因為自身的焦慮(A)太過強大,想要迴避,而另外找一件事(B)來轉移目標,讓自己在B事情上產生自責與罪疚。由於把心思都放在B事情上,就迴避了原先的A焦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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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作者:蔣興儀

 

關於下面這段對話,肉包說的對。阿乙的作為看似關聯於這個女孩,但其實並沒有。(某甲問某乙:「你為什麼老是帶著一個罐子呢?」某乙答:「我所帶的這個罐子,裡面裝的是對某個女孩的永久記憶,而這個女孩是我再也不願意想起來的人。」)

 

不過,這樣的「沒有」有兩個意思,第一,不是由於當初這個女孩如何如何,阿乙才怎樣怎樣,跟當初那個活生生的女孩「沒有」關係。第二,女孩的離去,女孩的不確定性,引發了阿乙的行為,表示阿乙「沒有」接受女孩作為大它者Other。後面這一點更重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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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德曼是比利時人,後來到美國發展,是當代著名的解構學者,「耶魯四人幫」之首,讓法國的解構理論在美國開花結果。他的貢獻不只是在文學批評領域,更是在哲學領域。他前不久才過逝,當代又損失了一個天才。

 

德曼的公案是什麼呢?德曼成名之後,他過去的事蹟被人挖掘出來,那是一段不光采的事蹟。他很年輕的時候,大約21-23歲時,曾經在比利時的一份報紙專欄當主筆,約兩年左右,而這份報紙乃是一份親近德國納粹黨的報紙,他的文章當中,帶有許多反猶主義的色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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針對「為自己說出一個正向的故事」,維大利描述得很好:「故事是我所建構出來的,建構出期待中理想的圖像,以使事件符合我的想像,並使它在我的掌控之中,層層包裝出我可以接受的美好狀態」。

 

維大利說得對,敘事治療的作法倒不是非要案主說出什麼happy ending的快樂大結局故事,而是要讓案主從他所敘述的痛苦經驗當中,找到一些關鍵的轉圜點,讓案主覺得他自己是有能力扭轉看待自己的視線與焦點,讓自己的生命故事焦點集中在正向的經驗上,進而開始也朝向正向的方向去實踐自己的生命。

 

但是,為什麼維大力會說,覺得怪怪的,似乎是治標不治本呢?原因在於,這種作法有一個邏輯推論上的矛盾,以及一個假定上的錯誤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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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維大利提到「同化他人的死亡」,這個用法很大膽,也很有趣,很值得繼續分析。「同化」identify確實是心理分析的一個重要術語,有著各種不同的使用。

 

在佛洛伊德那裏,同化identify的意思是,把某個東西內向投射introjection到我自身當中,吸收進入我自身。例如,同化於領袖人物,讓他成我之中的理想自我Ideal Ego,成為形塑我的典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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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是林耀盛老師和龔卓軍老師合著的一篇論文,刊登在「應用心理研究」期刊上。此文試圖把我們對於主體之創傷的了解,從認識論epistemology的方向偏轉開來,轉向到存有的ontology方向。我認為,這正相應於紀傑克所說的:「從認識論的無能,到存有學的不可能」。

 

「認識論的無能」是說,我們無法用認識論來解讀主體之創傷。「存有學的不可能」是說,主體之創傷表示主體在他的生存之中與某種東西遭逢,那個東西就是「虛無」nothingness,就是「不可能者」the impossible,就是「存有」Being。這樣的遭逢會使得主體不再是主體,而成為一個分裂的主體$

 

在這篇文章中,先是對於「創傷後壓力疾患」PTSD之指標的抨擊,認為這是用認識論的方式,把創傷給客觀化為一些具體的癥狀判準,僅僅只是一些實證資料的集合,其目的是為了臨床診斷與治療的方便實用而已。用這樣的方式來了解創傷,既無心理意涵,更無文化與社會意涵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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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篇新聞,關於救災志工的轉化症,其實是一份題目,要請大家閱讀新聞的內容後,從心理分析的觀點解解下列問題:

 

1.「徵狀」和「創傷」之間的關係是什麼?

 

2.這裡的救災志工經歷了什麼?沒經歷什麼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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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 

這不是繞口令,也不是學嬰兒無意義反覆的兒語,而是因為中文的動詞和名詞之間的區分不明顯。放在句子裡就比較清楚易懂:我所害怕的是我的害怕(I feared for my fear)

 

我們都會害怕,也經常害怕。或者是怕蛇、怕媽媽、怕老師、怕陌生人等等,所害怕的是一個具體的對象。或者是怕考試、怕黑、怕上台、怕吵架等等,所害怕的是一個事件或情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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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蔣興儀

 

 

前面的兩篇名句賞析,主要是針對勒維納斯和紀傑克對於「它者」與「主體」的討論。其實,最初閱讀的引發點是拉普朗虛(Laplanche, J.)

 

主體就「是」裂隙(The subject “is” a gap),這個命題是要說明:主體最初是由它者所構成,構成而為一個裂隙,如果主體不接受他自身為裂隙,他就會縫合或驅邪(前置)這個內在裂隙,造成倫理上的暴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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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起源的和構成性的無助,這個哲學狀態不正是原初祛依附(dis-attachment)之裂隙的另一個名稱嗎?它引發了幻象的原初「激情依附」的需要。

 

心理分析的「誕生地」是幼兒的創傷經驗,伴隨著大它者的不可穿透之「黑點」,此黑點擾動了他的心理平衡。拉岡將此幻象規定為:針對這個黑點之奧秘的「回答」。

 

幻象因此是一種防禦構造,用來對抗原初的祛依附之深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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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蔣興儀

因為和我的老師與同學一起合作寫高中公民教科書,這幾天翻越了不少關於社會學的書籍,發現許多有趣之處。

最初的目的是要寫「社會規範」,其對於人類社會之必要性與表現型態。然而,卻發現社會學教科書並不是先界定社會規範,反而,是從「偏差行為」出發,再從中去討論社會規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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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宛說:「其實愛的是自己,『他』只是『我』的投射,對於『他』或『愛的複本』其實都是假象。因為愛的某個人,因此想要把對方變成自己,捏出一個自己愛的他。而這個『他』其實是自己捏造出來的『他』。」

小宛的解答可以得九十九分囉!剩下的那一分,由我來補充吧。

當我愛一個人時,我為他畫了一幅素描,或是畫在畫布上,或是畫在我的心版上。這幅素描描繪出他的各種亮眼與美好之處,正是因為這幅美好的形象,我才會愛上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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