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傑克(Zizek, S.)讀書會紀錄第十二次
魏建國導讀,蔣興儀整理,2013.5.3
本週閱讀:Jacques-Alain Miller的〈On semblances in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sexes〉,出自《Sexuation》
紀傑克(Zizek, S.)讀書會紀錄第十二次
魏建國導讀,蔣興儀整理,2013.5.3
本週閱讀:Jacques-Alain Miller的〈On semblances in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sexes〉,出自《Sexuation》
1.超我,道德良心的變形
關於人類的道德心理機制,弗洛伊德使用「嚴厲的超我」(harsh superego)來描繪道德規範具有壓制和強迫之特徵。
拉岡和紀傑克更進一步加以發揮,他們認為「超我」不僅僅只是嚴厲的,拉岡說它具有「邪淫和兇殘的形象」(obscene and ferocious figure),紀傑克則說它是「邪淫的『夜間』法則」(obscene ‘nightly’ Law),因為它將死亡驅力向外釋放而造成對他人殘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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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傑克(S. Zizek)在The Ticklish Subject一書中,提醒我們:進入「後-伊底帕斯」時代,我們一個不小心,就會迷失方向,陷入一種顛倒的父權崇拜。
意思是說:我們像個偏執狂一般,固著於要揪出一個充滿謊言的騙子父親、一個無法達成象徵代理者之使命的父親。
在當代民主社會中,全民一起監督所選出來的代理官僚,這當然是必要的。但這不等於說:我們要時時執迷於尋找爛頭目。
一、前言
我在這裡不打算說故事了,網頁上都有許多詳細的故事鋪陳,大家若能去看電影更好。我只分析可探討的主題。
從當代心理分析的角度來看這兩部電影,它們都各自可以寫出值得稱讚的命題,當然,也都有需要突破的迷思與窠臼。
如果說,對抗糟糕的現實環境,是採取一種「回歸本真童年」的方式,會不會衍生其他問題?以及,這對於「人」的想像是否足夠深刻?也就是說:「現實的惡劣環境VS.童年的自然狀態」說法,是有力量的嗎?
當然,心理分析有它對於童年的理論。不過,我慢點再介紹。先從你的論據出發,以下,我提出三個問題。
一、純真童年,有起點和終點嗎?
(附註:這是朋友寫來的第二封信。跟著前一次我的回應,繼續接下去討論。我下一篇文章會跟著延伸,先把來信貼上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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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前一封信的內容比較多是觀察的現象,至於「樣能夠在惡劣的環境當中,不被環境給吞噬,讓自己持續保持學習與好奇」雖然重要,但是這不是問題的源頭。。困擾我的比較像是對這個社會,或人的想像,而這些想像又需反過來詢問自己。信中這幾個問題之前都有一直在想,剛好借這機會梳理看看。
一、前言
我們一般都以為,監獄是一個剝奪掉我們自由的地方,離開了監獄便能重獲自由。於是,「監獄」成為一個隱喻,它可以是司法的(如本片之中的鯊堡)、或生活的(例如,待在一個科層體制的公司、進入到週而復始的婚姻生活),可以是有形的(外在建築或制度)、或無形的(我在自己的腦袋或心靈中畫了很多界線)。不論那一種,都泛指一種大家希望擺脫的「束縛、無自由狀態」。
但是,《刺激1995》這部影片突破了這種老生常談,它尖銳地點出一個心理困境。那就是:我們或許並沒有那麼想要獲得自由,因此會用種種方式去維繫我們的監獄環境,以至於,監獄的持續存在可以給予我們一個拒絕自由的藉口:「我是不得已的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