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izek:「Malabou所說的創傷,不正是因為它無法被安置在意義的界域之內,才被經驗為創傷嗎?換言之,只有當我們預期有意義的(大寫)自我要臨在時,它的缺乏才會是創傷的,不是嗎?」

 

1.當我們已經設定了一個標準答案時,才會認為「沒有符合答案就是錯的」。對與錯的認定,來自於答案的給予。

2.因此,一般認為是創傷之解答的東西(有意義的自我),反而是造成創傷的起因(預設和假想有意義的自我必須存在)。

3.更有趣的是,這個起因,本來就是創傷之「本質」(創傷是意義之崩解),唯有當我們不接受此一狀態,才會因為找不到意義而感到痛苦,才會讓創傷僅僅等同於痛苦。

4.「意義」是用來穩定(象徵的)自我。創傷的主體不僅不需要作為因果論或目的論之意義,也不會維繫在一個完整自我之上。創傷的主體是象徵的崩解,是象徵的死亡。

5.我們要問自己的是,我們能夠接受沒有意義、沒有答案、意義的核心是個空,能嗎?

6.創傷的主體所遭逢的是象徵所無法整合的東西:the Rea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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